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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真要比较起来，他和孙博文两个人加起来，都没有凌湛江有商业天赋和经验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几个人中最有能力的凌湛江，则是一脸的严肃。

    他的阅读速度极快，陈逸只看了几张，他现在已经基本将那本计划书看完。

    而与此同时，凌湛江的神色也越发的沉凝。

    于是陈逸意识到，凌湛江也没察觉到戚同镇的计划中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这是可能的吗？

    陈逸有些迷惑了。

    戚同镇虽然很有商业天赋，但是他真的能做出一份让所有人都找不出问题的假计划书吗？

    陈逸认为，这是不可能的事。

    当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选项，剩下的那个，就算再不可思议，也只能是正确答案。

    于是陈逸意识到，眼前的这份计划书，可能真的没有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他有些懵。

    戚同镇这是在干嘛？难道他真的是真心在寻求他们的合作？

    戚同镇看到了陈逸的疑惑的神情，他笑一下。

    “陈先生，您觉得如何？”

    陈逸不得不承认，他就是找不出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他只能点头道。

    “这份计划书非常好，戚老板确实有能力。”

    戚同镇微不可察的露出一抹满意的弧度。

    他又转而去问凌湛江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凌老板又有什么想法？”

    凌湛江的神色就颇为复杂了。

    他抬起头，看着戚同镇，半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在他的目光中，戚同镇始终保持着微笑的弧度不变。

    两个人就像是在较劲一般，谁都没有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还是凌湛江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的确是非常不错。”

    戚同镇仿佛就在等着这句话。

    他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那可真是太好了！”

    他可能觉得自己的表情没有任何问题，可是在一旁围观的陈逸忍不住在心中吐槽，戚同镇的这个“惊喜”，真的表演痕迹很重。

    不过，凌湛江显然并不在意。

    他道：“项目当然是很好，只是，我有一个疑问，迫切的需要戚先生的解答，可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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