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朝晏如今的总旗,听着像回事,不过也只是个正七品而已。 但他没有出路,能被张常钦提拔塞进北镇抚司,已经是了不得了。 而镇抚司是从四品,又是温朝晏的顶头上司,所以这场寿宴,他们确实必须都去一趟了。 温朝晏叹了口气,“澄儿,恐怕会委屈你了。” 姜晚澄笑了笑,“委屈什么?放心好了,你官职低微,我又不是上京那些贵女圈的。我去了,根本没人认得我,我再缩在角落只管自己和雅姐儿的吃喝就是,旁人估计都懒得答理我。” 温朝晏笑着摇了摇头。 他知道,她不过是在安慰他,想给他一个安心罢了。 她身为大晋姜家嫡女,,年少丧母,无人疼爱,自幼浸淫在内宅天地中,见过的龌龊只怕比他多的多。 而他幼时同母亲回望都,又怎会没有见过这些场合,内宅的那些勾心斗角,阴私狭诡? 越是高门望族之人,越会捧高踩低,见风使舵,看人下菜。 他们在上京,藉籍无名,不过是一对普通微末的小家罢了。 但有时越不起眼,反而越是旁人以为,可以任意欺辱的对象。 他又怎么舍得,让她受了委屈? “放心,此事我定会安排妥当的。” 温朝晏再下一子,这才惊觉,自己竟然已经输了。 他不由失笑,也并不觉得丢脸,反而还拱手:“娘子一手好棋,果真如四哥曾说的那般厉害,为夫认输了。” 提起温四郎,二人也从不觉得尴尬,反而觉得是种怀念。 姜晚澄脸上扬着笑,也谦逊的拱了拱手,“夫君承让了。再来?” 温朝晏将棋子一丢:“来!” 很快,就到了三日后,张家老夫人过寿的日子。 温朝晏早起仍先去了一趟锦衣卫,回来后便在府邸门口接上了姜晚澄三姐弟。 姜晚澄给他捧了件外袍,“快换上。” 今日是去吃席,又不是去公办的,若是穿这一身飞鱼服,反倒惹眼。 温朝晏也很听话,脱了披风和外衣,换上一袭黑色长袍。 长袍上绣了银丝暗纹,又是夹棉的,所以既好看又保暖。 再看雅姐儿。 今日穿着一身粉粉嫩嫩的小薄夹棉袄裙,头上戴着两朵珠花彩带,脚上的绣鞋都是绸面的。 如今的雅姐儿,哪还有当初乡下小丫头的半分样子? 第(1/3)页